这是为了德普
德普宇宙
人只有清醒着,才能迎来黎明。
——《瓦尔登湖》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我……我也的确爱过她。”
红酒开了瓶,装了半个高脚杯,空气里散发着葡萄酒里淡淡的水果香,还有这个牌子独有烟熏和胡椒,香甜里带出一点苦味,要一直顺到舌根和喉咙深处,苦味才会被尝出来,涩口。
“……well……你知道的……她的金发还有阳光,像那样透过来……你知道,哇哦,我当时就想。”
“……那很美……你知道,我是说……那很美。”
深色的眼睛垂着,像是在看手里的高脚杯,纤长细密的睫毛透下一片阴影,挡住了眼眸里面的光,——或许那里本来就是暗淡?短胡子下面的嘴唇,嫣红,带上了酒液的水光。
“……哼……然后就像你知道的……爱情、婚姻……well,you know.”
男人喝干了杯子里的酒,有几滴沾在了胡子上,然后又被抹掉。他一只手有一根手指和其他的有些不太一样,指尖略肿,像是曾经受过很重的伤,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疤。
“……the truth is……she's only a liar,you know……lie to pubilc to all the peolpe and con-vice them……”
“……does it sound funny to you……?a tragedy .”
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苍白的青年,眼下深重的阴影,有些凌乱的半长黑发,原本是手的位置被锋利的剪子代替。青年坐在男人身边,很小心的把手搭在他肩头,作为安慰。
“爱情总是悲伤的。”
“你知道的,”爱德华看着男人再次满上酒杯,然后喝了一大口,“金,她从未再回来。”
“……and those villagers……you know,you were me.”
爱德华看着桌上的酒杯,没有去拿,他不可保证自己的手……能够接住这些昂贵的玻璃杯。
“chololate?”
一阵糖果的甜香涌进来,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伸了过来,递过来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巧克力,玫红色的包装纸露出里面一小节银色锡纸,上面一串花体描绘着“WANKA”。
威利·旺卡把巧克力放在了茶几上,推到了他们面前,然后在旁边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,黑色的手杖就放在身侧。旺卡先生带了一个小包,他开始从里面一件一件的取出糖果,但主要还是巧克力。
“Try it。It's my new production.”
威利·旺卡递过来一小袋用玻璃纸装着的粉红色糖果,脸上挂着一个露出完美牙齿的笑容。
“只要一颗就能忘掉所有的悲伤和不开心,我的最新发明,让人永远快乐没有烦恼。”
男人掰开了一块巧克力,但没有拿粉红色硬糖,旺卡先生嘴角一瞬间就掉了下去,注视着男人的目光有一点点的紧张和期待。
“Well,you know,我曾经离开了我爱的父亲。我们之间浪费了太多的时间,在彼此的埋怨当中。I mean,”威利·旺卡拿了一颗自己的粉红色糖果,“you got friends,your family。Life
isn't all about love.”
爱德华看着桌上的糖果。
“oh,you want it?”威利·旺卡拿起了一个粉色糖果,向前倾身,轻轻一点,把糖果递到了爱德华手里,“这是全世界最棒的糖果,WANKA!”
“尤其是这样一个比康伯仑还要不如的女人!please don't mind,she may goodlooking,but……you know。”威利·旺卡转头看向沉默着的男人,他嘴角沾着一点巧克力,“哈!”
“Woman!I heard it!What woman?”
一个身影立在光影当中,厚底靴子敲在地毯上没有声音,双臂随意的转着圈,画着浓厚烟熏妆的眼睛打量了一圈,最后停留在喝着闷酒的男人身上。
“Hey,you!”
海盗船长一把夺过了男人的红酒瓶,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葡萄酒,末了抹了一把沾着酒的嘴唇,一挥手把酒瓶子砸碎在地板上,引起房间里三个人同时的怒视。
“oops,”船长摊了摊手,脸上依旧挂着笑,“It's just woman,pair。女人从来都不是海上的必需品。Rum?”
“yeah.”男人抬头回了一句,手指了指一边的酒柜,“柜子里。”
船长拎了两瓶出来,转着圈找瓶盖起子,身上叮叮当当的响了一片,杰克·斯派罗咣地抽出腰侧的刀,就着刀背充当起子,bia叽开了酒,递了一瓶给男人,自顾自地跟人碰了一杯。船长顺了几颗糖果,抛进嘴里,在另一把扶手椅上坐下,长腿搁在了茶几上。
“Wait……what's this?Poison?”
“我的最新发明,让人忘记所有悲伤的糖果。”威利·旺卡冲新来者微微一点头。
“Then I have nothing to forget.”
“你不可能永远开心。”爱德华又拿了一块巧克力,或许那个糖果制造商没有骗人,他的确感觉那些悲伤变得遥远。
“your hands,must be useful in a battle,never mind。”船长灌了一大口酒,现在他身上就是浓重的朗姆酒味混合着经年的海腥味,“I’m a pirate,bro。”
慢慢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,海盗转向男人,“you know it,you were me.”
“All of it,it's about freedom。You’re now free,bro.”
“Free to live and free to love,my friend.”
一朵蓝色的火花在空气当中炸开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高瘦的穿着黑色风衣的巫师。异色的眼瞳看了一圈这群奇怪的麻瓜,轻微的皱了皱眉,空气当中甜食的味道着实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巫师。
黑巫师给自己变了一把洛可可风格的椅子,翘着脚给自己召来一杯朗姆。
“They said,dark wizards do not love. It's not true, you know it.”酒杯在黑巫师身边悬浮着,格林德沃从无痕伸缩袋里取出预言头骨,深吸一口气,然后吐出,烟尘渐渐在空中显现出一个男人的模样。
“Once my ……friend, have told me that , love is the most powerful weapon.”
男人知道,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,黑巫师想说的是“Lover”。
“Alice?anyone talking abut Alice?”
一阵踢踏的脚步,疯帽子压了压他的帽檐,行了一个夸张的礼。威利·旺卡忍不住笑出了声,爱德华嘴角也带着笑,船长按住了自己头顶的帽子,似乎想保护它免遭帽匠的“毒手”,黑巫师不着痕迹的往一边挪了挪。
“oh……I see,no one talks about Alice. Never mind. HA!Sweets!”疯帽子在茶几上捞了一把糖果,放进嘴里,眼妆提亮了一个色调。
“OH!Wonderful HAT!”疯帽子一回头盯上了船长的帽子,“You should change the colo-ur,brighter!”
“Dare you TOUCH MY HAT!”船长一手捂住自己的船长帽,一只手伸到腰间去拿他的枪,甚至激动地跳到了扶手椅上。
“安静点,否则我就要下静音咒了。”黑巫师离这场闹剧最近,揉着额角,魔杖尖儿探出了袖口。
“I‘m a hatter. ”疯帽子重新坐了下来,化着夸张妆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边的男人。
“Just being yourself.”
“We all are you. We are all for you.”
“Mr. Depp.”
“I'm not looking forward to the night I will spend……
Thinking of you when you're not here……”
手机屏幕亮起,熟悉的嗓音夺屏而出。
“I'd like to do
Always denied the right to
Live my life the way I want……”
“pick it.“黑巫师大概是和二十一世纪的工业摇滚衔接不恰,袖口的杖尖几乎冒出了蓝光。
“Hi……”
“Jonny,有个演唱会,你来吗?”
“yeah,why not?”
男人放下手机,客厅里的一群人都消失不见,只有桌上的一滩糖果、酒瓶子和那两个海盗留下的鞋印,以及一把洛可可风的扶手椅。
现在,他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了。
Just being yourself.
END.
我觉得普子所有演过的角色,他们身上都有一部分留在了他身上:
爱德华的纯粹温柔内核,威利·旺卡对家人朋友的执着和羁绊,杰克·斯派罗船长的自由和浪荡,盖勒特·格林德沃隐晦的深情和坚定信仰,疯帽子的为自我而活……
所有的这些角色都有一部分永远的留在了普子身上。当然,普子还都拥有他们独一无二、无与伦比的魅力。
他不需要改变,他只需要做自己,就已经是世界最佳了。
永远爱他。
以及,打算写一篇带曼普玩的这一系列事件的现实向同人,lofter和ao3会同时更,现在正在搜集新闻报道和考据阶段,可以期待一下
别屏:AHbitc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