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写了好多昭白之后,发现越来越喜欢范叔了。
感觉,范叔,越来越觉得贴切,《沁》里的形容,感觉合理,符合逻辑。
那是一场大梦到了最荒唐处,心有不甘。
不愿醒来。
无可奈何。
突然感觉,范叔,也有点,带着无可奈何的宿命。
从遥远的、和大秦毫无关系的gg(格林德沃),甚至更加没有联系的中土乃至到了历史本相开始,就喜欢这种隐约的宿命感。冥冥之中有一根线牵扯着他们走到这一步,此后天罗地网,逃无可逃,于是迎头撞上,不论是头破血流还是鱼死网破,皆是壮阔。
是生命的张扬和放肆。